奔下樓的楊白沒有找到周自橫,等她返回樓上,卻看到了家門口正往信箱里塞紅包的周自橫。周自橫為楊白帶上了一串天珠,說可以保佑她健康平安,之后匆匆離開。小白聽到門外的動靜,打開門卻只看到呆愣在那里淚流滿面的母親。小白問媽你怎么了,楊白驚醒,急急忙忙拿了一個包裹跑了出去。
火車站,楊白找到了正準(zhǔn)備上車的周自橫,兩人真情相擁。隔著車窗,楊白用手勢讓周自橫試穿自己織給他毛衣,夾在毛衣里的是一張《只要你過得比我好》的話劇門票,周自橫把門票貼在窗玻璃上,指指楊白,兩個人心領(lǐng)神會深情對望。
晚上,柱子充滿期待地等待小白進屋睡覺,可小白似乎被一部濫電視劇深深地吸引,遲遲不肯上床。電視劇終于播完了,小白打著哈欠說好困上了床便立即“睡著”,柱子看著小白,無奈、失望地嘆了口氣。
柱子終于把宿舍收拾好了,家具也買了回來。他高興的把小白帶回自己的小家,并早早的備好了酒菜,要慶祝一下兩人結(jié)婚。小白合衣躺在床上,嫌湊上前的柱子喝了酒口氣難聞,于是柱子一遍遍的去刷牙;最終小白擋不住柱子的苦苦哀求,松開了緊緊抱在胸前的手,而此時她的腦海中卻閃現(xiàn)當(dāng)年自己看到的母親與周自橫擁抱的情景,一下感到惡心。小白猛的推開柱子跑出家門,看似盲目地跑著,卻一路跑到了周家,而此時的大鵬卻因喝太多酒住了院。
小白在醫(yī)院里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大鵬,守護的朋友責(zé)怪是小白害的,讓她結(jié)婚了就不要再來找大鵬。小白內(nèi)心受觸動。小白回家,主動換了睡衣,柱子終于“得手”,可黑暗中卻傳來小白壓抑的啜泣聲。
柱子在尋找小白時,無意間又看到了左曙光和小米一起去了小米的宿舍。早晨起來他把這事告訴小白,問小白是不是應(yīng)該告訴金秀娟,小白支持。柱子把左曙光和小米在一起的事情告訴了金秀娟,金秀娟悲憤,想當(dāng)初干校解散,自己可憐左孤獨一人才跟他湊和著一起生活,沒想到現(xiàn)如今。剛烈的金秀娟受不了左曙光的背叛,在左曙光和小米睡著的時候進到他們的房間打開了煤氣。然而睡夢中的左曙光和小米都被煤氣熏醒,只有金秀娟變成植物人。玲子弄清事情的原委后,大罵柱子是喪門星,連帶罵小白也不是什么好東西,從此跟柱子絕交。
一晃幾年過去。
楊白已兩鬢斑白,孤獨而平靜的生活著,偶爾在小公園與票友回味一下凄美的《貴妃醉酒》。
小白已是報社的副總編,而大鵬是渤海市十大杰出青年。柱子,因為小白的冷漠無法排解傷心,竟然成了當(dāng)年的“老范”,終日抱著酒瓶。
柱子非常喜歡小孩子,小白卻不能忍受與他同床,柱子傷心而又無奈,經(jīng)常喝醉酒后打小白,酒醒后又跪地道歉。小白已習(xí)已為常,也并不怪責(zé)柱子,因為她實在不喜歡與柱子親熱,寧愿挨打,小白的內(nèi)心里終于懂得母親一生的苦痛。柱子下崗了,他舍不得學(xué)校的孩子,央求小白幫忙給找找關(guān)系說說情,他只想留在學(xué)校,干什么都行,小白拒絕了。
小楊和小鳥要結(jié)婚了,楊白打電話問小白的意見,小白完全同意,楊白放下心來。周自橫依然在西藏,一臺接一臺手術(shù)的生活著,勞累到流鼻血,女兒的婚禮也因為有緊急手術(shù)不能趕回來。接到爸爸電話里的祝福小鳥有些失落,忽然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,媽媽喬玉瑤回國了,小鳥喜極而泣。
柱子又喝多了,跟姜副市長抱怨著下崗的事兒,小白覺得丟臉,連哄帶勸地把他弄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