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鍵時刻,于姍送來了丈夫大喜的撫恤金,替二喜和小夯解了圍。于姍的行為令二喜左右為難,他需要錢,但這是哥哥大喜用命換來的,這使得二喜本來已經十分復雜的心情又添了些許的沉重,他只想用苦干換來好的結果,不辜負家人的祝福和期望。正當小夯和二喜將全部的熱情投入到開業之前的準備工作之時,小夯的父親節外生枝——原來這處小門臉房是用小夯家的兩間大北房換來的,小夯的父親在搬家時看到這處破敗的房子,心里不是滋味,所以老頭拒絕下車!在僵持不下時,還是吳家駒想出辦法,把倔強的老爺子哄下了車。
時間已經到了八十年代中期,許多人的觀念有了轉變,谷雨就是其中的一人。有一次,谷雨在逛商場時被廠家聘為臨時時裝模特。一晚上的風光使谷雨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。但執著于理想的丁一夫卻依然如故。那老二和于姍終于確定了戀愛關系。小夯和二喜經營的小飯館要開業了,約好了請那老大寫一幅對聯。匆忙中,那老大把給別人寫的一幅對子錯拿了過來,這業也開不成了,眾人急得團團轉。最后那老大當眾臨時重新寫了對聯。那老大的行為引起了徐黛的注意,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對那老大的欣賞。谷雨開始表現出了對丁一夫的不滿,她想讓丁一夫調換工作,但是丁一夫依然我行我素,兩個人漸漸有了分歧。
小飯館開業沒幾天,就被工商所收去了營業執照。情急之下二喜竟找來了一個算命的瞎子。算命瞎子的一番胡言亂語使本已十分焦急的小夯忍無可忍,就在這時,工商所的管理員小董送還了營業執照,在攀談中,小董得知小夯也是北大荒知青,并且二喜的哥哥大喜還死在了那里,共同的經歷使他們很快熟悉并親密起來。丁一夫要去參加西北講師團,他在誓師大會上做著激情演講,也只有在這種場合中,丁一夫才是自信和瀟灑的。谷雨得知丁一夫報名去講師團,這更讓她覺得丁一夫是一個始終不能開竅的人,所以,她也只能把女兒送到丁一夫正在演講的地方,想以此使丁一夫不要過分陶醉。即使這樣,丁一夫還是決絕地走了,谷雨萬分惆悵地帶著女兒到火車站前來送行。于姍與那老二要結婚了,二喜為嫂子的幸福而祝福,但他同時不免想到了哥哥大喜,外表剛硬的漢子也變得極度脆弱。在于姍與那老二結婚的頭天晚上,執迷的那老二卻還在郊區等著收購古舊家具,以至于急壞了那老太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