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澈跟徐金戈提到的犬養(yǎng)平齋,種種跡象表明,他就是黑龍會派往中國華北收集情報的總負責(zé)人,和日本軍部及日本諜報機關(guān)是既獨立又交叉的關(guān)系。
孫二爺因為一個老車夫突然病死街邊的事兒認為自己賠了本兒,遂想了個法子,讓每人在收車時要多交兩毛錢押金,就是風(fēng)險抵押,不同意交的就走人。
馮牧和葉兆明一起去浴池洗澡,暗中監(jiān)視著沈局長的一舉一動。只見沈萬山走出大門,攬過一個青樓女子上了車,兩人一副親呢的樣子。
曾澈迎接剛剛來到一身商人打扮的徐金戈。上次刺殺沈萬山的行動功虧一簣,沈萬山在路途中臨時調(diào)換坐上了第二輛僥幸逃了命。曾澈稱贊馮牧、楊秋萍他們都有上乘表現(xiàn),并考慮把他們列入正式編制。根據(jù)上級指示,讓徐金戈半個月之內(nèi)必須掌握幾百種西藥的名稱和形狀以及一些藥理知識,而此后的工作是要在北平長期潛伏下來,當(dāng)這間藥鋪的掌柜。楊秋萍就是徐金戈未來的妻子。
徐金戈跟著楊秋萍回家去見楊老先生,楊秋萍直率大膽的舉動和出色的表演讓徐金戈再次驚訝,同時心中對這個小女子的感覺也有了些許變化。沒過多久,楊家里里外外張燈結(jié)彩,大辦酒席。新婚之夜,關(guān)于怎么睡的問題新郎新娘吵了一架,最后這一架以徐金戈睡在地鋪上結(jié)束了。
徐金戈和楊秋萍的新家中凌亂不堪,楊秋萍邊看書邊煮飯,還差點兒把手燙傷,因為這事兒兩人又開始吵架。看他們這樣磕磕絆絆,但只要在外人面前,還是表現(xiàn)的非常恩愛,旁人看著這對般配的夫妻都羨慕得不得了。
孫二爺在悠閑的逗著鳥兒,外面?zhèn)鱽砺曇粽f有人要賃車。走進院子的是白連旗和他的侍從,哪怕是已經(jīng)落破到要拉車的地步,白連旗還是擺著官宦子弟的譜兒,孫二爺給了他面子,但還是說車都賃完了,他也沒有辦法。白連旗看到孫二爺在養(yǎng)鳥,突然來了精神跟他侃起了鳥經(jīng),聽得孫二爺豁然開朗,對白連旗也頓生敬意。兩人越談越高興,孫二爺尊稱白連旗是他的顧問。
徐金戈在小攤上買煙,香煙遞過來的時候還附上了一張字條,代號“黑馬”的上級要求他見面商議要事。徐金戈跟楊秋萍草草交代之后就趕去赴約了……
這次的任務(wù)是干掉通敵賣國的漢奸王克敏,徐金戈從不無緣無故殺人,當(dāng)他聽到了王克敏的賣國行徑后,生氣得說這個人他殺定了。方景林在暗中緊緊盯著徐金戈的行動。
葉兆明跟蹤到了賣身八大胡同的頭牌姑娘,計劃再次刺殺沈萬山。
馮牧提議可以利用他家里的生意往來,幫助羅夢云轉(zhuǎn)移一批滯留在北平的文化界人士。
徐金戈回到家的時候楊秋萍已經(jīng)睡下了,他欣賞著睡美人兒心里有些沖動。徐金戈摸上床去,卻被楊秋萍用槍口頂了回來。正當(dāng)兩人處在尷尬時刻,一陣粗野的砸門聲傳來,日本兵和警察來夜查。徐金戈演了一出很好的戲裝作正在和新婚妻子親熱騙走了他們。徐金戈安慰楊秋萍革命工作就是這樣,要忍得住委屈。其實楊秋萍是真的怕了,因為剛才指著徐金戈的槍就擱在她被子下面。那一夜,楊秋萍沒再讓徐金戈睡地鋪,而是像個受驚的小動物一樣躲進了他寬厚的胸膛。
羅夢云和馮牧他們也遇到了日本兵的夜查,一場虛驚后車繼續(xù)朝城外開去……